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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 Warning 別做那個動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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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知夏在辦公室門口等沈晚清, 特意觀察她的臉色,似乎沒什麽不開心的。

但就陸知夏最近觀察,溫婉和沈晚清不太對付, 開會時,沈晚清總是懟人家。

陸知夏活了20年,知道一個正常理性的成年人該怎麽活。

但是她偏偏叛經離道, 一個人活得任性妄為,細究起來,言芳華也拿她沒辦法。

可即便是任性的陸知夏, 也時常覺得, 沈晚清在工作上過於強勢。

溫婉是一方面,公司高層,沈晚清照懟不誤。

在海京森華, 但凡有第三人在場, 陸知夏從沒見過沈晚清發自內心笑過。

陸知夏得出的結論,沈晚清不喜歡這份工作,非常不喜歡。

“如果很不喜歡就不做。”陸知夏站在旁邊等沈晚清收拾東西,沈晚清回頭看她一眼,她繼續說她的, “可能我想得太簡單了,我不想做的就不做,我累了就休息, 這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。”

沈晚清將手機放進包裏,陸知夏很自然地拎起來, 她突然咧嘴笑。

笑得猝不及防, 眉眼彎, 嘴角翹, 眼睛亮晶晶,沈晚清看她笑得這麽開心,也沒忍住,露出今天第一個淺笑。

她輕輕拍陸知夏的後背,嗔道:“傻笑什麽?”

“笑一笑十年少,你今天沒笑,至少比我年長十歲。”陸知夏開玩笑道:“趕緊笑一下。”

被她得笑感染,沈晚清拿起車鑰匙,笑著說:“走吧。”

“恭喜你,年輕十歲。”陸知夏跟在後面,“今晚你到家,言教授一定開心,之前還念叨你呢。”

“你不開心?”沈晚清故意挑理,陸知夏習慣她偶爾來的小性子,配合道:“我開心啊,我更開心,你看我的嘴巴,咧到耳根子了。”

她誇張地笑,沈晚清擰她耳朵,她疼得哎喲誒喲,連忙道:“你保鏢在門口呢,快松手。”

兩人鬧著到門口,陸知夏到樓下,步子一頓,客氣地問:“所以,沈總能捎我一程嗎?”

“沒開車?”

“唉。”陸知夏嘆氣,她豈止是沒開車,她連車都沒有,“那是言教授的車,等我工作一年吧,我打算買個代步。”

代步車不貴,但手裏沒有多少流動資金,加之欠沈晚清的錢還沒還,陸知夏也不敢大手大腳花錢。

“話說那20萬什麽時候收回去?”陸知夏坐在副駕駛,“我可不是你的理財師。”

“那就是給你的,讓你好好服侍我的,你反思下,有沒有做好該做的?”沈晚清調轉車頭,陸知夏嘁了一聲,“小姑娘家家的,就胡說八道,咱們兩上次還說聊呢,一眨眼一星期過去了。”

沈晚清沒接話,反而說起9月份公司團建,地點國內外景點都有,可組團可個人,每個人按照級別經費不同。

“你自己的經費50000。”

“哇!”

“你跟我一起,經費無上限。”

“哇哇。”

“不過我聽說溫總也相中你了,不僅經費不設限,還要給你獎金呢。”

“哇哇哇。”

“你再哇。”沈晚清笑著看她,“把你丟進池塘。”

陸知夏不鬧她了,笑呵呵地說:“要是可以帶家屬,我想帶言教授一起去。”

“咱們想到一起去了,我想咱們一起,帶著她。”

“我想想吧。”陸知夏裝模作樣,其實心裏早就答應。

“小樣兒吧。.52gGd.”沈晚清抽空擰她大腿,疼得故意哇哇大叫,沈晚清笑她:“你適合演戲,效果很好。”

沈晚清讓她快點想,晚了後悔也沒用。

單身派對,在陸知夏家裏舉行的。

得知秦箏過去活在苦水裏,言芳華心疼夠嗆。

“你這傻孩子,有事不能一個人憋著啊。”言芳華打小也是看秦箏長大的,“小夏出國這幾年,沒少念叨你,也不見你聯系她,她氣得不行。”

“我哪裏生氣了嘛……”陸知夏餘光瞟沈晚清,她淡淡的樣子,和往常一樣。

“還沒氣?”言芳華揭她老底,“你忘了你知道秦箏結婚,人家沒告訴你,你在微信上跟我哭唧唧……”

“媽!”陸知夏臉頰泛紅。

秦箏笑了笑,說:“對不起啊,鹿鹿,以後我有事都第一個想著你。”

“可不就是,你們兩小時候好得跟一個人似的,中間分開幾年,再見面也沒覺得生疏,我原來還尋思小夏喜歡你,要追你,哪知道等到最後,你成了別人的媳婦。”言芳華這話說的,陸知夏都要急了,她站起身:“到底還要不要單身派對了!”

“急啥,你朋友還沒到呢。”言芳華提醒,陸知夏才想起,她還叫了葉瀾西和關秀荷。

畢竟當初都認識,如今秦箏恢覆單身,陸知夏想著多個朋友多個照應。

陸知夏躲去廚房洗水果,言芳華坐到沈晚清旁邊閑聊。

秦箏默默起身,也去了廚房。

沈晚清餘光盯著,直到背影消失,她和言芳華聊起未來的媳婦標準。

言芳華的標準倒很現實,外貌周正,家境不求大富大貴,能有點小存款更好,生活態度積極,工作認真肯幹,她嘆口氣說:“我們家啊,家裏有點小錢,以後我給小夏買房子,置辦妥了,她們兩好好過日子就行,最主要的是性格。”

接下來,言芳華列出N個原因,說明對方的性格最好是溫柔又強勢,“我也知道這很矛盾,但是小夏的性子,野得很,一般人管不住她,我現在其實也管不住,她一個人從小到大野慣了,我那時候沒管,現在管也來不及了。”

溫柔,是為了包容陸知夏,不讓自家孩子吃虧;強勢是為了能管住陸知夏,言芳華壓低聲音說:“你別看她20了,像是個小大人,有時候任性得孩子一樣,活得很自我,我現在是犯愁,怕找不到好人家,反倒害了她,所以我也不敢催她找對象。”

沈晚清大概也聽出來了,作為母親的心理,大概就是管歸管,但疼愛也得真疼愛。

她直接問:“說實話,阿姨,你覺得秦箏適合她嗎?我看她們好像都有那個意思。”

言芳華掃了一眼廚房,搖搖頭道:“不好說。”

她唉聲道:“要是秦箏沒結婚,主動點的話,那估計有可能,”她頓了頓,忙說:“我不是嫌棄秦箏結過婚,是當年她結婚都沒說一聲,小夏都氣哭了,她可小心眼,愛憎分明。”

末了,言芳華話鋒一轉,說:“不過也說不定,她要是用心追,沒準也有希望,反正不能指望小夏追,她那個性子,憋死牛,說一句喜歡跟要她的命,我跟你說,她以前挺稀罕一個老師……”

陸知夏從廚房出來,聽見母親正在說某某老師多麽喜歡她,而她明明喜歡,但因為害羞跑得老遠……陸知夏臉紅地嚷嚷:“媽,你到底在說啥,不要說我。”

“不說了不說了。”言芳華捂嘴笑時,陸知夏走到門口擰開門,不一會走廊傳來說話聲。

葉瀾西和關秀荷很快拎著禮物拐過來,陸知夏叫上秦箏主動去接。

朋友終究是朋友,即便曾經生疏,現在再見,也比一般人親近。

陸知夏從中圓場,一行人說說笑笑進了屋。

葉瀾西和關秀荷見到沈晚清都是一楞,沈晚清主動地伸出手,自我介紹。

兩人受寵若驚,葉瀾西直給陸知夏遞眼神,擠眉弄眼的。

陸知夏關切道:“你眼睛不舒服麽?我有眼藥水。”

葉瀾西拉著關秀荷笑呵呵地說:“沒有沒有。”邊坐邊低聲說:“你看看,我就說老大有情況。”

“老大那麽直,估計感覺不到吧。”關秀荷掃了一眼沈晚清,真人太過漂亮,讓人很想看,卻又不好意思看。

陸知夏端菜,沈晚清要去幫忙,被言芳華叫住按在位置上,說:“你別折騰,那麽多alpha,oga幹啥活。”

葉瀾西和關秀荷連忙起身去幫忙,三個小AA擠進廚房,關秀荷低聲說:“老大,你們成了啊?”

“瞎說啥呢?”陸知夏白她一眼,“秦箏是沒地方住。”

“又直又傻。”葉瀾西肩膀撞她,低聲說:“我們說的是沈晚清。”

“她可真漂亮啊。”關秀荷感嘆,“怎麽會有人這麽好看?”

“你也好看啊。”葉瀾西嬉笑道,胳膊肘又撞陸知夏,“今年能喝上喜酒不?你是不是愛人家愛得死去活來的?”

陸知夏送她們一人一個腦瓜崩,無語道:“沈晚清出現在這裏,是因為她父親娶了我媽,這有這層身份,再就是……”

葉瀾西咳嗽一聲,關秀荷也低頭,踢了踢她的鞋幫。

陸蕭夏背對著門口,不以為意道:“再就是她也是單身狗,參加一下單身派對有啥的?不是我說你們汙,見個人就往那方面想。”

陸知夏端起餐盤吩咐道:“老二,你端這個。”邊說邊感慨,嘆道:“別說我們沒有啥,有啥也不能讓你們知道,太八卦了。”

葉瀾西端菜又故意咳嗽一聲,陸知夏繼續下命令:“老三,你端這個。”嘴上邊叭叭道:“沈晚清好看嗎?好看也沒我好看,我最好看,我愛她死去活來不可能,她愛我倒是有可能的。”

關秀荷看了一眼門口的沈晚清,勾起笑,端著菜默默地走了。

陸知夏端著菜一轉身,沈晚清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。

她嚇了一跳,嚷道:“我的媽,你能不能別每次都悄無聲息的,想嚇死我啊!”

門口端菜的兩人都沒動,看熱鬧呢,沈晚清接過陸知夏手裏的菜,故作柔聲細語道:“我愛你愛得死去活來,你要是被嚇死,我也不活了。”

陸知夏臊得臉通紅,門口兩人偷笑地跑開了。

“老大好像是個鐵憨憨。”葉瀾西壞笑。

“她在熟人面前不一直這樣嗎?”關秀荷倒能理解,最為放松的狀態,根本不走心不過腦,全憑本能。

至於默契那些東西,也只能隨機,人太耿直,有時候傻乎乎,倒是真的。

既然似乎派對,少不了喝酒。

今晚有言芳華在家,陸知夏放心喝酒。

沈晚清也沒拒絕,話雖然少,但相處融洽。

酒酣耳熱,聊天氛圍也輕松了。

關秀荷認認真真地誇讚:“沈晚清,你真的很漂亮,能和你拍張照嗎?”

沈晚清點點頭,揚起手,示意關秀荷過去。

葉瀾西忙舉手,說:“漂亮姐姐,我也想拍一個。”

陸知夏氣哼哼,仰頭喝了一杯酒。

秦箏順勢坐到陸知夏旁邊,說:“鹿鹿,我們也照一個吧。”

陸知夏立刻歪頭配合,兩人自拍。

那邊三人也在自拍,言芳華坐在客廳,伺候她們的酒局,順便重新梳理畫展的流程。

兩人拍完了,對面三人還沒拍完,都要單獨和沈晚清拍,還有姿勢要求。

沒等沈晚清表態,陸知夏先不樂意地吼人家:“拍個照事兒那麽多呢?愛拍不拍。”

“你急啥,又不和你拍。”葉瀾西故意的,關秀荷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,漂亮姐姐還沒反對呢。”

陸知夏氣鼓鼓地盯著沈晚清,依舊是眸光澄澈,哪怕是喝了那麽多酒。

沈晚清眸光淡淡,陸知夏咬著醇,哼了一聲,給自己倒酒。

喝完酒,她殄殄醇,又忍不住看了一眼,沈晚清擋開兩人,起身說:“我去個洗手間。”

說罷,沈晚清起身走了,葉瀾西和關秀荷湊在一起看照片,邊看邊誇好看。

陸知夏更生氣了,手機震動,她翻出來。

沈晚清:你來。

陸知夏氣呼呼地起身,直奔洗手間去了。

她剛推開門,沈晚清回過身,臉頰微微發閎,唿奚有些急。

沈晚清將人按在門上,額頭抵著她,難忍道:“我說過你別做那樣的動作。”

喝酒的人好幾秒才反應過來,又挑釁似的殄殄醇,沈晚清湊過去。

不料陸知夏擒住她的腕子擰在身後,單手鉗制住,推著沈晚清的肩膀按在墻上,有些怒氣騰騰,像是被惹怒的小獸,杳牙道:“憑什麽只能你親我,今天我就要琴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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